弥生三合

英雄自不朽

【问卷30题】江雪左文字的场合「3」

※问卷来自:犬山城。

※男审,非乙女。

※因为种(我)种(的)原(怠)因(惰),这次只有两题。

※写在前面,因为哥哥和弟弟还有各科老师放在一起写就麻油意思了,所以有没有想看我写的我可以尝试一下,没有的话我就自己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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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ペットにしたい →
【选哪一位做宠物?】→江雪是马的场合…(?)
 
    在我得到名刀江雪左文字的那天,我的近侍为我牵回了一匹马。本丸里的枫树都红了,风起时枫叶簌簌地落下,我站在主馆门前,满目鲜艳的红衬得那匹马儿的淡蓝色鬃毛更加显眼。


和在本丸的另外几把刀剑都不同,江雪左文字,是山伏国广从阿津贺志山带回的。由其他刀剑抱着,应当有人类的躯体的付丧神却不在队伍里。看见马儿向我缓缓踱来的时候,我的腰际正佩着那把我神往已久的太刀。理应被用作骑兵战斗的武器,却又屈才而为我所佩。于是我对牵着马的长谷部说,这匹马叫做江雪左文字。


我已经设想到了众人的讶异和疑问,但我都一一略过。那匹马的眼睛是最为与众不同的,是天空和湖泊揉碎在一起的颜色,清浅的蓝色几乎快能称为透明。它拥有令人惊诧的灵性,它从不会被任何一位穿着整齐战斗服的刀剑在任何一种情况下牵走,无论是远征或是出战;也不会为了单单的抚摸或食物而发出满意的呼噜。因而它渐渐被划出了马当番的饲马范围,由我一个人照料他。或许是审神者的灵力使然,在它的眼睛倒映着那一把美丽的古老的刀的同时,我明白了它不同寻常的躁动的原因——寄付在这柄太刀上的付丧神的化身,正是这匹特立独行的马。


江雪左文字从来没有安稳地被安上甲胄,它也因此成为了我的微妙的宠物,我以对待人们的方式对待他,像寻常人们对待猫狗吐露心声那样对他诉说各类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我的第一部队没有遭遇检非违使,我还认为这匹马永远都不会带上辔头和马鞍,属于它的马蹄铁的回声永远不会在这山谷响起。


向久久未归的第一部队发出撤退的指令却无应答,面前屏幕只能见到刀装散落,岌岌可危。本丸里可信的刀剑已出门远征,检非违使的刀刃似乎全砍到自己身上,刀刀见血,一时看什么都不真切。


再次回神已是在那匹浅蓝的马背上,太刀铮然作响。我看不到它的眼神,只是攥紧了手里的缰绳。为了想要守护的人,即使是你,也会应战吧,江雪左文字。


冷然出鞘,无论是刺或是砍,我嘶吼着催着马向前冲去,斩断慑人的黑影。我不明白我在与什么赛跑,我只是挥动着手里的刀,相信它的锋利。在我和马一同停在重伤的队伍面前时,我才明白,战斗的,自始至终都是江雪左文字。


》《


10.お兄さんにしたい →
【选哪一位当哥哥?】→江雪当哥哥的场合

我有一位可靠的哥哥。

不用等长辈们向我追忆,我对于幼时的记忆似乎格外精确。以往带我出门的任务全都交在他的手上,我记得他握住我软软的小手时候的感觉,很轻,但是握得又很紧。

长辈口中他是一个不爱笑的人,我却记得每次我窝在他披散的发里玩闹般的拉扯,随后疲累地睡去。再睁眼时只见得到他未散去的笑意和没来得及收回的轻刮我脸颊的手指,我应该扯疼了他吧。

小时候的我总仗着年幼拉扯他的衣角,拽动他胸口的缚带,铜制的圆牌掉落在我脚边。他蹲下身来,先把我抱住,让我我半坐在他的臂上,然后拾了掉落的圆牌才又站起。我幼时的羞赧和做了错事的心虚催着我矮矮身去亲他的脸颊。他也浅浅笑着轻啄我一口作为回复。我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或者原本就没有。

此刻我似乎又惹我的哥哥生气了,于是我又带着那纯正的年少的心意亲吻他的脸颊。我轻轻握紧他身侧的手,他也同样回报我以柔和的亲吻,我俯着身,有羽毛划过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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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江雪真好。
……随机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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